第一百七十一章 情书(1/ 2)
不知不觉,天赐回到地球已经有了三个星期之多,按照地球的时间换算成大千世界之中,应该是已经过了一个甲子。夜已深了,天赐默默抬头仰望星空,他不知道大千世界所在的星球是哪一颗星星,但想来,过去了这么久的时间,自己应该已经被同辈人远远甩下了吧。
“差不多也是时候该回去了吧。”天赐手握天凰赤金的御天令牌,陷入沉思。白净晴悄无声息地从天赐身后慢慢靠近,柔软的身子从背后紧贴上了天赐的背,她温柔地靠在天赐的身上,闭上一双清澈动人的眸子,天赐甚至能感受到她不急不促的呼吸。
“你想回家吗?晴晴?”天赐轻声道。
“有你的地方便是家。”白净晴温声细语,她并不擅长说人类的情话,此刻偶然说出,白皙光洁的脸蛋儿已经泛起了一声羞涩的红晕。
天赐听着白净晴的情话,不由心中一暖,转过身紧紧抱住白净晴柔软的身子。月光有意无意地洒下一缕皎洁的光辉,似乎在为这地球上仅有的两个修道之人相恋而庆贺。湖面上波光粼粼,鱼儿都在一对一对欢快地跳着,世间的所有似乎都是这么的美好。地球,这颗蔚蓝色的星球,人类文明秩序的保护令它变得如此祥和安宁,这便是大千世界无法比拟的。
次日清晨,白净晴还未从梦中醒来,天赐却早早地坐在了房间内的办公桌上,提笔疾书:
白小姐,我爱你。
你仿佛漫天的星河从天际落入凡间带来的,而我这些年来得到最好的礼物,竟然是月老红线穿过手心的你。
初次见面,你化身人形,华丽优雅的身姿侵入我的眼球,映衬出了世上最美好的辞藻,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想必都不够用。在我心里,你就是那广寒中的仙子,是我魂萦梦绕夜夜相思的娇美人儿。我承认,被你的外貌迷住之前就已经对你的灵魂儿充满了兴趣,你是那么的不是人间烟火气儿,那么呆萌的小丫头,我可不放心让别人去照顾。错过了,恐怕会是我一生的遗憾。我爱你,我说出了第一次面对的这三个字眼。终于等到你,还好没放弃。
在你第一次紧紧握住我修长的手掌,在我的指尖穿梭之时,似乎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你是对的人儿,是此前无尽乏味的生活熬过之后的奖励。宝贝儿,喜欢看你那双清澈明亮一见我就爱笑的眼睛,你一双明亮的眸子里充斥着日月星辰都不及的光辉,早在第一次见到你,我便确认了你就是我想要度过余生的那一位。
在我与你在人族古城之中的第一次接吻,我就知道,我把心落在那儿了,也不知被你藏到了何处去。不怕你不还,只怕你弃之,抛之,厌之,恐你烦,恐你腻,恐未来的生活没有给够你足够的惊喜与浪漫,我第一次那么害怕失去一样东西。你就是我视若一切的珍宝,是住进了心里的人儿却悄悄锁上了心房,也不知在我的血液中窜动了几许?思维在告诉我:我爱你!双手在回忆着你的体温,心灵深处,夜晚的梦境,笔尖落下的所有名字,无一不是你。你充斥了我的生活,我已经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遇见你之前,我的世界充斥着世俗间的红尘染色;遇见你之后,我的日子缤纷多彩随着你的心情而变。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夏日炙热的风吹过我的脸庞,那是你从百里之外拂过的思念。炎炎酷夏,热情似火,我爱你,亦然如此!
每一天的接触,我都格外珍惜,恨不得与你时时刻刻紧贴在一起。时间过得太快,似乎不想给我们留下太多的执念;上天的缘分使我们坚强的护盾,抵御着一切的煎熬与苦难。我曾偷偷拜托河里的鱼儿,天边的风儿,叽喳的雀儿去问一问月老,我们的线有几时会断?但它们无一一去不回,想必是月老给我们缠下的红绳太过繁多,它们这么久了都没能数清楚吧。我爱你,宝贝儿,像最初一般,像至爱一般。爱你,只爱你,最爱你,此生只应允于你。
我有一个很爱很爱的人,深爱的人儿像风,吹过之际,我就该敞开窗户把它放进来,这样,她就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了。对你,也一样,我不会放手让你走,放在心里的人儿以后要住进家里,睡在梦里的人儿要在每一个夜晚都搂在枕边。
白小姐,余生请多指教!
天赐看着这一封字迹工整,写满了整整两页纸的情书,不由瞥向尚在床上睡梦未醒的白净晴。整整一千零二十七个字,天赐花了足足一个钟头的时间来写下。他希望把自己与白净晴的这份美好记录下来,永久保存。
看着白净晴曼妙的曲线身姿,天赐也放下了笔,轻轻地躺回了床上,对着白净晴光洁的额头深情一吻。他爱这个女人,胜过之前在地球之时的所有旧情人,白净晴比地球上的那些女孩儿多了一份纯净无暇,少了许多权衡利弊。在这个充满着诱惑的社会,天赐十分清楚,当代的女孩儿们有多么病态的思想,所谓的爱情,只是一句空话,在一定的诱惑面前,不堪一击。最起码,他遇到过的女孩儿们,尽皆如此。
天赐再次醒来之时,白净晴已经坐在了办公桌边看着天赐写下的情书。很明显,她知道是天赐一早起来写下的,但奈何地球上的汉字与大千世界之中古文完全不同,她愣是一个字都没看懂。
“天赐,你写的这个是什么啊?”白净晴好奇地问道。
天赐起身,这才反应过来白净晴根本不认是地球上的简体汉字,无奈地摇摇头,温柔地从背后抱住白净晴纤细的腰肢,柔声道:“晴晴,我爱你。”说罢,白净晴只觉得天赐口中呼出的热气在自己的脖颈处喷涌着,白净晴的脸色渐渐显化成了一片潮红。
“你干嘛啊......”白净晴转身,却被天赐一把抱入怀中,搂得更紧了些。
“我念给你听,好吗?”天赐吹着热气在白净晴的耳边,看着白净晴已经通红的耳根,身体内的雄性荷尔蒙再也无法压抑。正要抱起白净晴再度回到床上上演一番干柴烈火,但却被白金修长的指尖一下抵住了天赐就要热吻上去的唇瓣。
“哎,先念给我听。”白净晴对于天赐这一大早起来写下的密密麻麻的两页文字十分感兴趣,试探道:“若是帝技秘法就不必了,我也学不了。”白净晴显然是联想错了方向,错把天赐写下的情书当做了某种奇妙帝技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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